吵、厮打、砸碎的花瓶,他被摔在那些花瓶的碎片上。
后来他被送到医院,医生怀疑他受到了非法伤害,报了警。
那之后不久,他就被从那个满是烟酒味和垃圾的矮房里带走,送去了专门的抚养机构。
机构里的日子其实还不错。
吃穿有基本保障,会有基础课程,大孩子也早早就学会照顾小孩子。
义工会带他们讲故事、唱歌,弹吉他。
宋汝瓷在学习上进度很快,跳了几次级,考上了这所很不错的大学,一个人来了从没来过的城市,边打工边赚学费,一切都好像在慢慢变好……偏偏就是在这时候。
“小时候摔到过头吗?”记忆里看不清面孔的医生问,“平时压力大?作息不规律?家里有人得过类似的病吗?”
“你的情况有点严重,可能会恶化得很快。”
医生把片子给他看:“你这里有陈旧损伤,看,内耳道被破坏了,这几个地方都有瘢痕组织……你耳鸣多少年了?从没去医院看过吗?以为是正常的?”
医生皱着眉:“怎么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
“得去做个纯音测听……声导抗测试,听性脑干反应,建议你再做个颞骨ct,我怀疑你脑内也有陈旧伤,一楼缴费……”
……
这种病找上十六岁的宋汝瓷。
发展得很快,十八岁的时候,他已经必须要靠助听器才能听清声音,只过了一年,就几乎完全听不到了。
这在一方面是因为十年内没有注意到的、缓慢恶化的旧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过重的情绪压力,他在大三时发生了些相当糟糕的事,卷进了一群人的报复游戏。
为了结束这一切,十九岁的宋汝瓷接受招募,去做了一个脑机接口科研项目的实验对象。
他运气不错,项目是封闭运转的,不需要再和外界打交道,不需要担心生活费和饭费,有充足的时间让他学习他感兴趣的内容……那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好的三年。
他在大学的专业知识派上用场,很快就不仅仅再是个志愿者,在一次帮忙修好故障设备后,被如获至宝的研究人员拉进了研发小组。
他在项目组里交到了朋友,和朋友一起去看了电影,吃了一直想尝尝的蛋糕,逛了街,买了围巾,过了二十三岁生日。
朋友是很神秘的志愿者,似乎不是和他们一起被招募进来的,没有什么需要脑机接口的基础疾病……有偷偷流传的小道消息,说这位自称叫严楚的先生其实就是整个项目的出资人。
“算是未雨绸缪。”朋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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