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魔尊,最该死的人,身上尽数都是伤痕,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
许多人第一次见魔尊,没想到,他的长相竟如此平凡,既没有到吓哭小孩的丑陋地步,也没有蛊惑人心的美貌。
魔尊大笑不已,看向白衣女子,抹了把脸上的血,笑着说:“事到如今,还有谁能阻挡我?”
白衣女子,不,陆山神色平静到让人忽略掉了她身上所有的伤:“我。”
“口气不小!”魔尊变了脸,指着陆山说,“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投靠我,可你呢,执迷不悟,这仙门有什么可护的,你看看你,穿得什么破衣服,打到现在,连疗伤的极品丹药都吃不起。”
“再看看地上这几条杂鱼,尤其是你那好师兄,他天赋不如你,修为不如你,毅力努力哪样都不如你,结果呢,你师父为了保他当首席弟子,竟然在首席弟子的选拔中,污蔑你下毒。”
陆山沉默不语,只是回头看了眼盈虚。
幻境中的盈虚和此时站在众人面前仙风道骨的盈虚有很大不同,幻境中的盈虚要年轻许多,也狼狈许多,当陆山看向他时,他心虚地低下头,仿佛认下了魔尊所说。
而幻境中陆山回头看的方向,恰好也是现实里盈虚所在的方向,那眼神里的轻蔑与失望,相隔数百年,再次刺痛了盈虚。
盈虚挥动溯时,朝着幻境中的陆山与魔尊挥砍,结果直接穿过去,什么都没砍到,他立刻大喊:“这是幻境!假的,都是假的!魔尊一定复活了,他制造这等颠倒黑白的幻境,只是为了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有什么可挑拨的,如今修仙界不就是他盈虚一言堂嘛,没人敢和他抢。
此时,众人的表情十分诡异,谁都看得出来,往日的恩怨恐怕不简单。
但说到底,都是数百年前的事了,谁也不敢拿这事找盈虚要说法,除了陆山本人,以及伏苓。
幻境中的陆山并未找盈虚要说法,她早就过了要公道的年纪,首席弟子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那时候岳习青等人都还没出生,她离开宗门数百年,早就知道公道是强者用来搪塞弱者的工具,她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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