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邊的是杜伯。「小姐,今天一些都好嗎?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杜伯溫柔的問道,邊打開車門讓我上車。「放心,我沒事。」我簡短的說,坐上車後,杜伯點點頭後把車門關上,繞到駕駛座上車,他緩緩駛動車子,準備開回家。車子行駛在道路上,車上只剩下我跟杜伯的呼吸聲,我腦子裡面都是去義大利的事情,完全揮散不去,過了半晌我才打破這個寧靜。「那個…杜伯…」我有點試探性地開口。「怎麼了?小姐。」杜伯稍微抬眼看了一下後照鏡的我,柔聲地說道。「我的畫作得獎了…老師推薦我去義大利佛羅倫斯的暑期藝術課程…你覺得我該去嗎?」我還是鼓起勇氣的說了出來。「得獎了啊…那是好事…不過義大利這麼遠的地方,應該要跟老爺討論過才對…」杜伯的回答,確實讓我不意外。他回答後,車裏又陷入一陣寧靜,一直持續到家。我下車後,拿著書包急急忙忙得跑回房間,打開書包拿著老師的推薦信,坐在書桌前面看著發呆。在此刻我決定拿出手機要打電話跟沈父提這件事情,螢幕突然彈出沈予琛的來電,我心裡一陣緊張,最不想面對的就是——沈予琛。我按下接通鍵「下樓,我有話跟你說。」我連話都來不及說,他就掛斷電話,很明顯他就是知道這件事情,我握著手機,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喉嚨緊得像堵住了話。腳下的地板在這一刻似乎變得異常冰冷,每一步都沉甸甸地敲在心口。我推開房門,樓下的燈光映了上來,光影搖曳間,像是將我一步步引向未知的審判。手心冒著冷汗,我深吸一口氣,踏上樓梯。轉過最後一個階梯時,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