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嗎?」他站起身逼近我,我下意識的也站起身開始往後退。「爸爸說了,我可以自己決定….」隨著他一步步的逼近,我也一步步的後退,直到他把我抵在牆上。「我說了…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能去…」他雙手抵在牆上,把我困住,讓我沒有逃走的機會。「沈予琛——!你瘋了嗎?」我伸手推他,卻幾乎撼不動分毫。他的視線緊鎖著我,像是要將我刻進骨子裡,眼底的情緒已經不只是佔有——還混著一種灼人的熱度。鼻尖與鼻尖的距離幾乎不存在,呼吸交錯之間,我感覺到空氣裡都染上了危險的味道。下一秒,他微微俯下身——我猛地別過頭,指尖死死扣住牆面,聲音顫著:「…你不可以這樣。」可心臟卻像被他捏在掌心,亂得一塌糊塗。那股灼熱的壓迫感仍覆在我四周,令我幾乎無法呼吸。我不敢想,如果再遲一秒轉開頭,會發生什麼事——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更確定,必須離開。哪怕是逃。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那種讓人無處可逃的目光牢牢鎖住我。我咬著唇,心口像被捶了一下,疼得發緊。在那片沉默裡,我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急促、混亂,像在催促我做出抉擇。終於,他緩緩退開,卻依舊沒有收回視線,那份佔有似乎更深地烙進了我的骨血裡。我側過身,避開他的一切,指尖仍微微發顫。那一刻,我明白了——只要我還留在他身邊,就永遠不會有真正的喘息。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