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睡觉了!下次一定。”“你下午六点三十才醒。”宿星卯说道。“我才没……”谢清砚喏喏,又想不对,这厮怎么能精确她起床的时间?莫非在她家安监控了?“你怎么知道?”“你的游戏,六点三十五分在线。”她双手叉腰,极度不满地控诉:“你竟敢监视我!!”宿星卯面容沉静,不置可否。“死变态啊宿星卯!”谢清砚骂完这句,一瞬间福至心灵,忽然就想明白了作息一向规律,早睡早起的宿星卯为何会半夜喝咖啡!这可恶的讨厌鬼,简直是冲着她有备而来。谢清砚十分想反悔。吊灯光泽柔和,撒在肌肤上,上好的珍珠色,莹莹澄澄,润如玉,白如雪。卧室铺着厚实、花纹繁复的天鹅绒地毯,手指压在上头,绒毛触感密实细腻。他抬手,极富骨骼感的宽大手掌,落在她柔软顺滑的头发上,谢清砚不敢抬眼,她望着地毯编织的花纹走神。想着宿星卯抚过她的脑袋,细细抚摸她的头发,会像她摸着天鹅绒地毯吗?指尖代替嘴唇,温柔地亲吻一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