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望对峙许久,最终还是许椿白收剑履誓:“天地可鉴,今日应誓。”
一字一顿。声声清晰。
许椿白掌心金光应声而显,复又湮灭。
她走时再没看江见恕,走得很干脆。
而许椿白走后,江见恕像卸力般瘫坐在了地上,一言不发。
辛羌此时才反应过来,她的女儿和许椿白的关系不只是同门和对手这么简单。
或许曾经亦敌亦友,可为了她,以后她们只是敌人了。
江见恕从小就没有什么要好的同龄人。
世家里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很少,能和她旗鼓相当的更是没有。
多是应付式的来往,没什么感情可言。
不管有意无意,她好像把孩子教养得都缺失了很多东西。
辛羌久违的感觉到了无措,只能强迫自己暂时忘记心里的不安道:
“恕儿,我们赶紧回家把伤口处理一下。”
“娘,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江见恕答非所问。
她扬起脸来,仰视着辛羌,眼周泛起了一圈浅淡的红。
她很难过。
辛羌能感觉到,甚至感同身受。
江见恕手臂上的伤口皮开肉绽,和外边的衣物粘连到了一起,看上去大红一片,刺得人眼睛疼。
有很多念头在辛羌脑子里转了又转,最后只想起自己发心要把江家握在自己手里那天。
她心里只是想更好的为女儿铺路。
是什么时候开始本末倒置,完全忽视了女儿。
“这原本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辛羌轻声道。
有些事情一旦道破一个口子其他的就自然而然娓娓道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能开采出资源越来越有限,而青蕴宗总是能最先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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