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话说到最后,语气里的硬气软了些。余砚舟没接话,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目光落在她紧绷的侧脸。秋安心里转了个弯,忽然跪坐在沙发上,倾身抱住他的脖颈。胸口贴着他衬衫时,能感觉到布料下肌rou的起伏,她把脸埋在他肩窝,声音揉得发软:“你看你总在忙,我一个人在这大房子里待着多无聊。我很想家人,奶奶昨天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弟弟也说想我......”“那我呢?”余砚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从实验室回来的沙哑,像砂纸轻轻蹭过神经。秋安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想到这人会接这么一句,大脑急速思索了他的问句,抬头时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明晃晃地写着“讨要说法”。心底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学起这套了?却还是强压着掀桌子的冲动,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晃了晃:“那你今晚放我回去,我每天......每天想你一遍?”“怎么想?”他追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秋安直视着他,忽然笑了,“那你想我怎么想?”“想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余砚舟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秋安浑身一僵,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梵青的名字猛地撞进脑子里,他不会又要搞梵青那套限制人身自由的把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