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羽毛轻轻搔刮。她没注意到,符庚承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从她举着棉球站在原地发愣开始,就有股奇怪的感觉从尾椎骨往上爬。她红着脸干咳的样子,像被抓包偷糖的小孩;跑前跑后拿东西时,帆布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透着点笨拙的认真。符庚承盯着墙上机车模型的影子,假装镇定自若。“好了。”秋安把纱布贴上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像触电般缩回手,长长松了口气。这口气恰好吹在他后颈的碎发上,符庚承猛地绷紧了脊背,那点痒意顺着脊椎爬上去,直窜心底,让他差点按住她作乱的指尖。“谢谢。”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尾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哑。秋安正把药膏塞回药袋,闻言动作一顿,手指勾着塑料袋提手转了半圈:“护士jiejie说,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她偷瞄他正往身上套衣服的动作,喉结动了动,“后背的话......或许可以找人帮忙擦一下?”话音刚落,就见符庚承的动作停住了,侧脸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秋安猛地反应过来这话有多暧昧,手忙脚乱地摆着:“我、我不是说我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