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黑瞎子抓着张起灵的手，放到张起灵的yinjing上，那里依然蛰伏着。他带着张起灵的手动作着，时而照顾下面的小球。张起灵的喘息渐渐加重，下身不多时就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身量尚未长成，那里却已经不小，只是和二十来岁的黑瞎子比还稍显逊色。黑瞎子一心想让张起灵先适应一下快感，于是手上的活计更加卖力，手指灵活得吓人。而对张起灵而言，身体上的快感本就陌生，更陌生的是自己必须忍住不挣扎反抗，两相叠加反而放大了这份快感。于是黑瞎子又一次恶意刮过张起灵的guitou的时候，他终于低低呜咽了一声，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射在黑瞎子的腹肌上。

“哎，松嘴松嘴，叫出来没关系的，别把嘴唇咬破了。”黑瞎子看张起灵像被折磨似的极力忍耐的样子觉得又可怜又好笑，“不需要忍着，没有别人会听见，给我听到也不羞人。”他胡乱把睡衣扯过来擦干净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扔到地上，又去床头柜摸出来一盒味道较淡的雪花膏，在张起灵疑惑的眼神里解释道：“润滑，否则会受伤。”

张起灵的眼神依旧疑惑，张家的教材里没提到过行周公之礼还有什么润不润滑的——等等，张家的教材也没教过男的和男的要怎么搞。一向转得飞快的脑子在这里卡了壳，给他自己也弄得不好意思起来。黑瞎子就看着张起灵对着那盒雪花膏突然像小狗甩水一样摇了摇头，本来只有微红的脸颊开始迅速红到耳朵。于是可爱得他又探头过去亲了亲张起灵的耳垂和唇角。

“我没法假定你们张家有没有什么直肠藏武器的训练，”黑瞎子拧开雪花膏的盒子，试图说点玩笑话让张起灵放松一点，然后慢慢组织语言给懵懂的张起灵解释接下来的事。却不料张起灵认真回答了他：“据说从前有，但是到我这一代早已经不练了。”

黑瞎子笑得差点把雪花膏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