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晦暗不明的心思现在已查无实据,现在只剩一句曾是恋人。红灯转绿,向杉抬手抹掉眼泪,踩上油门,她不明自己为何要哭泣。或许是为了当时在楼下准备表明心意踌躇不决的自己流泪。或许是终于鼓起勇气拨通对方电话只剩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向杉也无法辨明当时的心境。她不能理解白榆的处境,相爱不该抵万难吗,就算再情非得已,连一条道别的消息都不能发来吗。牵也牵了,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做也做了,离开时一个名分都不能说出口吗。为什么要放弃竞赛报送。为什么要去遥远的北方。为什么学不喜欢的专业。为什么选择住在筒子楼。这些问题横在她脑海,最后只能吐出一句:“算了。”就算当年你有难处。向杉其实很难说服自己,不情愿的赦免扭曲成恨意,有时她分不清胸腔里一股强烈的情绪是什么。“会有一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想听的不想听的我都会告诉你。”白榆斟酌后开口。向杉的眼泪不止滴在她的手背,guntang的泪滴穿白榆的身体,砸在她的心脏。她不愿见到向杉的泪。如果可以叫向杉此生不再泪流,叫她白榆献出生命也无妨。直到目的地后向杉也没回复她这段话。向杉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的时机不对,但是再不把前因后果捋好,事情处理掉,八月底自己又要回英国,两个人难道继续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包养关系吗。她关上车门吸吸鼻子,白榆随后下车去后备箱拿东西,向杉见她抱着猫不方便,一把把年年从她怀里捞出来。对方哭过的眼睛有些红,白榆心底更加愧疚,拿着东西后磨磨蹭蹭,跟在向杉后面,对方不耐,站定,等白榆跟上,向杉伸出手,她赶紧握住。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年年这会儿在向杉怀里格外乖巧,白榆从没见它有这样的一面,大概年年天生就知道向杉会是它另外一个mama。进屋后向杉把猫放下,换鞋,也不搭理白榆,对方察觉到她的意思也不自讨没趣,把东西放在一边,乖乖换了鞋。贺特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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