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气差,伤到了腿,在家养伤。”
朱砂晃晃手上的金饼:“走了,我还要赶去金铺熔金。”
她这一去,直到夜深仍不见人。
罗刹在朱记门口徘徊了一个时辰,终于等到一个行色匆匆的女子跑回家。
他提着灯笼跑过去:“朱砂,你怎去了这般久?”
朱砂唉声叹气:“别提了。我让金铺老板刻几个字,可接连三次全刻错了。一来二去,便耽搁了。”
入房后,朱砂摊开握在掌心的那枚金牌。
罗刹接过一看。
只见一面刻着八字:天下第一好的夫君;另一面刻着四字:朱砂罗刹。
朱砂凑到他面前,眸光闪闪:“二郎,上面的字是我亲自刻的,你喜欢吗?”
罗刹极为认真地点点头:“喜欢。”
无论是金牌,还是她,皆是他的珍宝。
太子薨逝的消息,不消一日便传遍了长安上下。
两人早起赶赴房州,沿途耳闻尽是太子与崔家密谋造反,囚禁神凤帝的传言。
据说,太子妃与不到一岁的永康郡主在东宫服毒自尽。
安兴坊比邻而居的两家崔宅。
一家死了一个皇太子,一家多了一个皇太女。
自此一家门庭冷落,一家门庭若市。
马蹄踏碎薄霜,两人一路烟尘,转眼已是房州乌桕山。
朱砂带着罗刹走进乌桕山下的宅子:“如何了?”
山君与鹤珍早到两日,亲自进山搜了两天两夜:“我们派人搜了两日,毫无发现。昨夜,有人往书房中丢下一封信,写明你与二郎亲启。”
朱砂拆开信,缓慢读出声:“封印之地,我只见你与他,否则房州城鸡犬不留。”
山君劝道:“他已穷途末路,此番却约你们单独相见,恐怕有诈。”
“可若我们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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