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权宗那身校服,他穿着一身黑衣,任凭雪昼将自己按在殿中的柱子上,笑道:“这名字太难听了,雪昼,你还是叫我本名吧。”
鹤渊一点点将雪昼的手指掰开,虽脸色仍苍白得像个垂危的病人,但手下的力度却出奇得大。
“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雪昼,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
“难不成你就是鬼使,那个潜藏在一重天的内奸?”
雪昼将箭矢对着鹤渊狠狠扎去,却被后者轻易躲开了。
“诶,别这样,”鹤渊说道,“你现在使不出灵力,定然是打不过我的,我只想和你聊聊天,放心吧,绝对不会要你的命。”
雪昼将流光箭一扔,几乎要被他气笑了。
“你之前说的那些,被师宗主所伤,被他要胁……难道都是骗我们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同情你?”
鹤渊不赞成地啧了一声:“当然不是。”
“雪昼,我对你和崔沅之崔宗主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说着,他还举起三根手指:“我鹤渊对天发誓,先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绝无欺瞒,若有虚言,便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鹤渊面色十分坦然。
“若你还是不信,不妨我现在脱衣服给你看看,那老东西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现在还未愈合。”
倘若他要是承认自己说了谎,雪昼心里还能好受些。
但鹤渊何其狡诈,只道出一部分可以查证的事实,故意转移视线,让大家误以为神权宗宗主才是罪魁祸首,真凶则趁机浑水摸鱼洗清嫌疑,当真是一石二鸟。
雪昼双拳紧握,心中数种情绪翻滚,难受非常。
他同鹤渊相识许久了,甚至比衔山君还要久。
那时,青蘅山上只有他们四个人,鹤渊被崔沅之救起时奄奄一息的,几乎要断了气,是他和柏柯衣不解带日夜守在床边才将鹤渊这一条命捡了回来。
纵然现在大家各有各的去处,但那些一起生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