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那根硬物直接顶在我的大腿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主人好香。"他像往常一样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嗅闻，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的手——以前是爪子——现在正无意识地在我背上摩挲。

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方面是羞耻，另一方面是…好吧，我承认，大毛现在的外形完全是我的菜。高挑精壮的身材，肌rou线条流畅，那张脸像是从时尚杂志上走下来的。但他天真无邪的眼神又提醒我，这本质上还是我的狗。

"大毛，你先…离我远点。"我艰难地说。

他立刻后退，耳朵——虽然现在是人耳——似乎都耷拉下来了："主人讨厌我了吗？"

"不是！只是…"我深吸一口气，"你现在是人类了，人类之间不能这样…亲密。"

"为什么？"大毛困惑地眨眼，"以前我经常这样和主人玩。"

"那是你是狗的时候！"我抓狂地抓了抓头发，"现在不一样了，你看…"我的视线又不自觉地往下飘，然后迅速移开，"总之，人类有隐私观念，不能随便裸露身体，也不能随便碰别人。"

大毛看起来更困惑了："但我是主人的狗啊。"

"你现在是人了！"我几乎要尖叫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主人是害羞了！"

"我不是——"

"主人脸红了。"他得意地说，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主人喜欢我的人形！"

我张口结舌，无法反驳。大毛突然又凑近，这次动作慢了许多，像是在试探。他的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我能闻到他呼吸里的薄荷味，看到他琥珀色眼睛里细小的金色斑点。

"主人…"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欢快，而是带着某种我从未听过的情绪，"教我…人类是怎么做的…"

我的大脑当机了。他指的是…那个吗？

大毛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动作生涩却温柔。他的拇指擦过我的下唇，眼神专注得让我心跳加速。

"网上说…"他慢慢地说，"人类会用嘴…"

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什么时候上网的？！"

"变成人后，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他诚实地说，"但我不太明白…主人能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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