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夏以昼退开些距离,拇指擦过你唇边水渍,一下下轻轻按着。你后知后觉红了脸,挣扎着从他怀里蛄蛹出来,慌慌张张逃也似地奔向卧室,嘴里念念有词:“我……我去跟楠队告假,哎呀年假要用完了好烦啊!”转弯的空档,你看到他单手撑在案台上,另只手捂着心口,脸上的傻笑比小时候抢了你的碎冰冰还要幼稚一些。————吃过晚饭,你从夏以昼手里一把抢过碗筷,轰他去浴室赶紧洗漱。等收拾完看了眼时间,夏以昼已经在浴室里待了快半个小时,往常他十多分钟就能结束战斗顺便跑出来像家养犬一样甩你一脸水。担心这人病迷糊了溺死在浴缸里,你抬手敲了敲门:“夏以昼,我进来了?”过了一会儿,回应你的是含糊不清的一声“嗯”,你想也不想推门而入,就看到此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病恹恹瘫靠在浴缸边,睡衣扣子还系错了一颗,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认命地捞起搭在一边的浴巾,扛着将近一米九的大块头一步一挪进他卧室,垫了浴巾在枕头上隔绝水汽,这才把他高贵的黑棕色脑壳“砰”地撂下。见他迷迷糊糊睁眼似乎要开口,你直接出言打断:“诶,别谢我,好好睡觉。重死了。”而后他合眼微皱眉头,伴着粗重喘息真的听话得不动也不说话,静静躺在床上似乎睡了过去。你去倒了水拿了药,顺手抄着吹风机返回来伺候这个难得脆弱的大少爷。“呜呜”的风声下黑棕色头发一点点变得干燥柔软,没条件好好梳顺,几簇碎发乱蓬蓬翘着,一点不像平时冷酷威严的执舰官,倒是让你回忆起童年里的夏天,有冰爽的西瓜、嘈杂的蝉鸣和拽你辫子的混蛋夏以昼。从临空马不停蹄赶来的焦躁了大半天的心,蓦然被柔软温暖地包裹住,曾经挣扎着睁眼看月沉星落的夜晚仿佛一点点被失而复得的实感照亮。真好啊,你回来了……哥哥。哥哥……你无声呢喃着这个很少说出口的称呼,关了吹风机含住一口药片和水,捧着这张你日思夜想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脸,毫不迟疑凑上。挤开他干涩紧闭的唇慢慢漏下些许温水,舌头推着药片一寸寸渡过去,感受到他下意识吞咽的动作,你默默试探着勾上他压在腔底的舌面,很烫,和你想的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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