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肯说话。
谢离容色冷峻,满脸轻蔑之色,方才刚吵一架,暂时不便发作,手指反复摸着乌月刀的刀柄,隐而不发,已在蓄力。
菩桓轻声催促:“林少侠,你应了吧,方丈是为了武林安危,他在寺里,我们一定以礼相待,绝不会为难了他。”
林故渊望向谢离,目光缠绵,叹道:“他为人洒脱不羁,爱说些自轻自贱的浑话,但性子却极高傲,他们魔教中人又都狂浪惯了,一向瞧不起我们,要他吃斋信佛,晨起晚睡,磕头跪经,不如杀了他。”
谢离不料他如此说,也是一愣。
林故渊深知慧念方丈如此决定,是怕谢离往后承袭天邪令,不修正道,做出些祸乱四方的杀业,那时少林一派便是助纣为虐,慧念方丈也成了千古罪人,只有昭告天下,说囚禁了魔教教主在寺内修行,才可既传他续命功法,以示慈悲心一视同仁,又能堵住天下英雄议论少林寺的嘴,这几句话说得轻巧,深意极重,若非应允,慧念必不肯传授功法。
此时已成定局,不可更改,林故渊轻道:“你们拿了我去吧,我从小修道,清苦惯了,不怕寂寞无聊,别说三年,三十年也待的住,他对我有情,我一日不出少林寺,他一日有所忌惮。”
他握住谢离的手,抚摸他手指上的茧,卸去他掌心力气,幽幽道:“你对我说过,人间最好的爱,不过成全二字,往后你再不受仇恨所累,不必对恩师心怀愧疚,不必整日里易容伪装,被人轻贱欺辱,身体康健,无拘无束,与你的那些好朋友们一起,天涯海角,喝酒快活去吧。”
谢离紧紧把他抱在怀里,不住亲他的脸,只是道:“傻子,你这傻子。”
他握住林故渊双手,四目相接,眼里浮出淡薄水光,轻道:“我是个最黏老婆的人,你不在我身边,我喝再多酒,走再远的路,又有什么趣味?”
他转向慧念,唇角一勾,朗声道:“三年又如何了?我若是真想屠尽你们天下伪君子,三年又能改变什么?我答应你这老头子,敲它三年木鱼,到时我带了你们全寺小秃子,喝酒吃肉,上窜下跳,到处屙屎撒尿,让清净之地尽是污浊臭屁,你可别后悔。”
林故渊看着他,眼泪不住地往下落,谢离眼含深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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