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面斥人过么?”聂琪哈哈大笑,“你这问题问的好傻气,为了什么?为了我乐意,我好容易坐上这位置,当然是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至于什么歃血书为饵,搅动风云,你们一来,我不就把心法痛快还你们了么?我只说我手里有一本天下无敌的功法,他们各个都来投诚,都来惦记,我说我不要,他们还逼着我要,我若是真的不要,莫说手下的人不能容我,不也违背了当初将天邪令发扬光大的初心么?你说这坏人究竟是我,还是他们?”
他莞尔一笑:“还是说,我的离哥哥天资绝伦,写出的这本好功法,让人怀璧其罪。”
林故渊怔怔看着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罢了,罢了,我与你掰扯不清,好没意思的一个人。”他站起来,对谢离道,“你的眼光,如今差得很了。”
谢离呼吸滞重,听他轻描淡写,半点不将别人痛苦放在心上,忽然想到这些年颠沛流离避其锋芒,想到易临风落拓潦倒走遍三山五岳,温酒酒忍着杀亲之恨苟且偷生,师父的散乱白骨无人收拾,顿时牙关紧咬。
林故渊剑已在手,冷笑道:“与妖人有什么话可聊!”
突然背后掠过一道黑影,毫不犹豫冲高台疾奔而去,不发一丝声息,竟是燕郎,瞬息间已飞上高台,喝道:“犹豫什么,动手!”
易临风刷地展开钢扇,林故渊拔剑出鞘,云中登步,杀上高台,温酒酒也再不留手,从发间拔出两把尖细金钗,左右手各持一把,与枯木子一起,黑袍舒展,如夜枭展翼,先后挺上。
聂琪一声怪啸,跃至半空,抽出一柄短刀,与众人斗成一团,以一敌众,他已练至歃血术第六重功法,虽受反噬之痛,却已是神功大成。
林故渊持剑疾刺,势若风雷,只攻不守,出手便是玉石俱焚的打法,聂琪格开他一剑,扬起一双红瞳,厉声道:“你竟比我的离哥哥还恨我,是我的那一箱旧物,让你吃醋了么?”
他那语气含情带嗔,动人心魄,林故渊一句不敢听,只喝道:“是你该死,与他无关。”
刷刷又是两剑,明生心法催动,剑气如大雪封山,一剑虚击他左眼,待他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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