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一双黑瞳快烧起来,“你说什么掌门事务繁忙,不能一直陪伴,我只好日夜念经清心,险些以为你移情别恋,跟你的哪个师兄弟好上了,再不爱我了——”
林故渊听他说的荒唐,待要骂他,看他果真是容色憔悴,委屈至极,心有不忍,捧着他的脸轻轻亲吻。
他这几年把谢离的脾气摸透了,他就是只家生的恶犬,那些个威严、凶煞、狂妄全是表象,内里黏人恋家,使唤他去淌刀山火海,去闯阎王殿他都笑嘻嘻的答应,使唤他去培土种树收拾庭院更恨不得转着圈子摇尾巴,他是天生做大哥的脾气,愿意迁就照顾别人,唯有一点,不能不理他,不能不爱他。
林故渊笑道,“我在昆仑山,收到少林寺告状的信就有那么一厚摞,不是说你威胁要屠了他们上下僧众,就是要烧了三千佛殿,再就是要杀穿少林破寺而出,我每每脸上发烧,知道的是魔教教主在清修,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压了什么邪神凶兽,你真是气死了我——”
谢离恨道:“都是那个慧净老贼,说好了不告状,又去给你写信。”
林故渊点着谢离额头:“我给你的信,你都看了吗?”
昆仑山苦寂,漫天风雪,孤灯一盏,每夜铺陈纸张,笔墨清隽,尽是思念之情。
谢离却不领情,道:“看了,看了,文绉绉的,又是诗,又是词,隔靴搔痒,酸不拉几,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你,想跟你睡觉,想每夜这么抱着你的身子,想我的小娘子做了掌门人,有多风光——我看不见,也不能亲自去道贺,急得我抓了好些小沙弥,挨个儿打一顿出气——”林故渊气结:“你!”
谢离哈哈笑道:“骗你的,你写给我的信,我怎能不逐字逐句、反反复复地读?信上总沾着一股龙脑香气,后来,我一闻到那股味道,就、就——”
林故渊按他嘴:“好了,打住。”
掌门这事纯属阴差阳错,当初一众正道在他规劝下撤离天邪令,他也跟随玉虚子回了昆仑山,在门派安静了一段时日,每日与陆丘山、闻怀瑾清修练剑,卓春眠从苗疆回来,带来了百药宗的十几车奇珍药品,雪庐那边也送了不少贺礼回来。
听说谢离重整教规,再不准互相告状、排挤厮杀的小人之举,他又是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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