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看向和林国富一组的工人:“如果没有证据,那就一个组一起赔好了。”
此话一出,其他工人纷纷不干了,未免被林国富牵连,各自嘀咕起来,有个中年工人站出来:“就是林国富干的,他倒色剂再加水搞得不耐烦,后面水加多了,我劝他好好干,他还说谁能管他,反正都差不多。”
“张大海,你胡咧咧啥!”林国富愤怒出声。
“我也听见了,林国富,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可别连累我们!”另有两个工人站出来,林国富气得瞪圆了眼。
洪梅给了林国富两个选择,要么承担衣服报废损失,要么上书记和厂长那里找人评理。
林国富再蛮横,此刻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只能骂骂咧咧咬牙认下。
经过这件事,所有人看出此番试点项目的高标准高要求,甚至会不留情面处罚,个个严阵以待,不敢松懈。
......
从服装厂下班离开,林婉意外在厂子门口见到辆黑色小轿车,有些陌生的牌子,她不大认得,可倚靠在小轿车车身旁的男人,她却认得。
“你换车了?”车子不是傅修怀的桑塔纳。
傅修怀歪了歪,示意林婉上车,自己则坐入了副驾驶座:“试试车。”
林婉一个星期前拿到驾照,这会儿想着开车有些跃跃欲试,稍稍熟悉片刻便发动车子。
小轿车平稳顺畅地行驶,林婉专注盯着前方,耳畔传来傅修怀的声音:“开着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