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因为不住地摇晃像是散了架,挣脱头绳的束缚,松松垮垮地垂落四散。
林婉轻咬着唇瓣,些许难耐的嘤咛声流泻而出,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变调,身后的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自己,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本以为上回便是面对的极限,林婉哪知道还有不一样的,甚至更令人难以招架。
这架双人床用的上好的梨花木,木料扎实,很有分量,价钱自然不菲,平日想要搬动都不容易。
可林婉此刻能听到大床晃动时发出的些微嘎吱嘎吱的声响,一下一下,钻入心口,连带着全身酥酥麻麻,似电流过境,令人震颤。
这一晚的林婉得到了傅修怀的志高评价:“体力进步了。”
当即想狠咬他一口,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
不时“锻炼”一番,林婉也震惊于自己的体力似乎真的进步了,可想想实在面上发热,再后来,她一见到豆豆被抱走,便开始紧张。
紧张到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用起力来,严阵以待。
可傅修怀就是有让人融化的本事,林婉觉得自己绷紧的身体最后都会化为一滩水,与人水乳交融,难分彼此。
***
十月国庆时,林婉再次请了几天假,准备回林家村看*望大伯和伯娘。
这回,傅修怀早早腾出时间,一家三口准备坐火车过去。
“省道那边在修路,车不好开,坐火车倒方便些。”傅修怀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拎着一家三口的行李袋,手臂被林婉握着,寻到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