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吗?”
关扬:“是啊,你放心吧,陆道衡他不想被这些药掌控,所以即使发病,也会极力控制自己。”
话音一转,开玩笑到:“看来我忙完得回来一趟,我的论文该更新了。”
“你们俩只周末见面,陆道衡居然没有发病!”
关扬的研究方向,他曾告訴过周玄清,故意框他,这是属于病人家属的权利。
但周玄清实在記不得那一长串的专业术语,只記得他说是关于病人脱离药物后,对病症的同化和异变之类的研究……
“baby,怎么打这么久的电话?”
那头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周玄清收回思绪,和关扬说抱歉,“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谢谢你告訴我这些,还有那个報告單。”
电话那头满不在乎,传来唇瓣触碰到肌肤的吧唧声,“周周,你们晚上只睡覺不做别的?”
这人临走还要骂他没情趣,意思是自己可不是去休息的……
这人!周玄清咬唇,怼他,“别精尽人亡了!”
关扬听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哈哈大笑,“我又不用那个。”
周玄清:“……”
他本想和关扬说,今天他在陆道衡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曾说过的那个人,但两人聊得太久,旁边卡里尔等着,也不好多说,只能匆匆挂斷电话。
周玄清盯着手里的紙袋愣神,又看向那些信封,不知道这些是陆道衡写给那人的,还是别人写给陆道衡的。
依着陆道衡的性子,只会是前者。
周玄清忍住伸向信封的手,继续看向底层,纸袋拿走后,露出下面大大小小的纸张,隨手拿出一张,是国外精神病机构的診斷书。
时间是四年前,那个时候陆道衡还在读博。
診断书上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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