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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宴哥跟他一点都不一样!”戴云空激动地反驳道:“宴哥挥拳头是为了保护在乎的人,这是一种能力,别人想要还没有呢,怎么会跟家暴的人渣一样!”
漆宴抬头望向他水润的眼眸,心情一时五味杂陈。
戴云空怕他不相信,继续游说道:“你相信我啊宴哥,你的拳头从来只打坏人,你看你就从来没有打过我。”
他说着,厚颜无耻地把脸颊凑向漆宴。
“神经病。”漆宴拜服在他的无厘头下,无语地推开他的脸。
“我要睡觉了,不准再说话了。”
激荡的内心还没有彻底缓和下来,漆宴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靠在他的颈窝处。
戴云空委屈地瘪嘴低下头,宴哥的脖子近在咫尺,又白又长的就像是一块崭新的画布,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他悄然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宴哥,你睡着了吗?”
漆宴轻微移动了下肩膀,没有吱声。
戴云空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红痕。
漆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真的睡着了。
戴云空退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完美的心形吻痕,他越看越满意。
“睡吧宴哥,我会守着你的。”
轻轻在漆宴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用温柔的嗓音陪伴对方入眠。
···
第二天凌晨五点,梁夏衡叫的救援队赶来支援。
“阿宴,昨天晚上没事吧?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你一直没接。”驱车赶来的梁夏衡冲上前来忧心忡忡地问道。
“噢,我的手机可能没电了,我没注意。昨天晚上在车里睡了一觉,还算凑合,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漆宴回道。
“那就好。”
梁夏衡刚松一口气,余光就瞥到打着哈欠从车里钻出来的戴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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