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宴哥我们不理他,进去吧。”尉迟云空借机,推着漆宴的肩膀进屋。
漆宴扭头瞪他,就看到他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不停冲自己使眼色,暗示至少把严峥逼走再说。
漆宴无奈,只能松手让人先进去。
合上的防盗门将讨厌的人隔绝在门外。
其中之一罢了。
一进门,尉迟云空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宴哥,我有话要说。”
“我不想听,一会儿等他走了,你也赶紧给我滚。”漆宴没有回头,笔直地走向房间。
“宴哥可以编造谎言骗人,为什么我骗宴哥就是死罪呢?”尉迟云空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道。
漆宴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说道:“每个人都应该承受自己撒谎造成的罪孽,我也不例外。我不介意你现在出去告诉严峥,你就是我找来的演员,至于他知道真相之后怎么嘲讽和讥笑,都是我应得的。”
漆宴以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他用态度表明了他的认真。
“但我对宴哥的感情从来都不是演的!”尉迟云空用尽全身力气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