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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反问了一句，杨洵转过身蹲下来，玩味的盯着少年的脸笑：“你要挽留一个屡次侵犯你的人吗？”

凌宇林低头沉默不语，手却紧紧的抓着杨洵衣袖不放。

“为什么？”

少年听见女人有些疑惑的问。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喉音沙哑，疼痛难忍，最后过了一会儿才艰难哽咽出声：“我不知道………虽然最开始是害怕的………但我抵抗不了你的触碰……像个受虐狂一样……”

“我的身体是被你打开的，我无法欺骗自己说的讨厌这种接触………”

他声音哽咽，眼角还带着泪花，但神情却认真且坚决。少年执起女人一只手，缓缓按到了自己的左边胸口，里面心脏剧烈跳动，无不炙热。

“老师……我不知道………但我的身体告诉我，我对此并不抗拒……除了第一次，之后我从未反抗过……”

感受到手下这具火热的身体传来的热度和搏动，杨洵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是因为我是坏孩子，所以老师才会接近我吗？如果听老师的话，以后变乖了，老师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杨洵不动声色的把手抽走，神情复杂的看着少年。

凌宇林脸色惨白，脑中疯狂脑补，这愣愣的望着女人的表情，连哭都忘了。

“…………”

女人沉默没说话，少年却先崩溃了。

“老师……你嫌弃我是个坏孩子，嫌弃我是变态吗？我什么都不要，你可以把我当个玩具，无聊的时候再找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少年继续补充，“真的…………求求您了……我会乖乖听您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空气静默。

十几秒过去了，这些少年以为会被抛弃，再无回应而露出灰败绝望表情的时候，女人不似情事中对他那般，反而动作轻柔抹掉了他眼角的一滴泪，说：“笨蛋。”

“你自己说要当玩具的，以后被玩坏了可别哭啊………”

少年眼中重新闪烁出光亮，充满希冀的抬头看女人。女人脸上带着坏笑，挑眉回视自己，可那双深沉的黑眸子到底掩盖了怎样的情绪，他看不懂，他没看到任何一点喜爱，或者是别的什么情丝，顶多只有玩味。

心，就像被铁索勒紧，又酸涩又痛。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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