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留着收好。”封君老太太声音发哑,“将来有了孩子,戴着这圣上赐的锁,便是天大的福分。”
二房江氏凑过来想看,却被老封君一个眼神制止,只能悻悻地退到一旁,心里却嫉得翻江倒海。
唱妆人也终于松了口气,唱道:“六十四抬,齐了!”
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却又有几分莫名的亢奋。这辈子能唱完这般丰厚的嫁妆,往后在同行里也能吹半辈子了。
盛家的账房先生核对完毕,高声应:“收讫!”
六十四抬嫁妆已全入府,红绸在院里堆成小山,唱妆声虽歇,门外百姓的议论却更烈了:“不愧是高门贵女啊,这体面!”
高解樱听着门里门外的动静,这场按规矩铺陈的待嫁唱妆,是她安排的。没错,从第一抬锦缎的花色到最后这抬御赐之物,全是她在国公府的暖阁里敲定的。
六十四抬嫁妆,“金银在前、产业在后”,是为了让白川府的百姓先见利、再见势;
医书药匣、御赐长命锁,要在盛家宗族最懈怠时,狠狠砸下“圣恩”这块巨石。
这便是她要的效果,这就是她要的“体面”。
她之前派来的探子飞鸽传书说了苏榛敲锣打鼓退彩礼的事儿,气得她每根手指头都是痒的。示威?清高?她以为苏榛只能悄无声息地吞下这口气,毕竟寻常人家的女儿,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辱,却没想到苏榛就是个不要脸的!
行,不是传闻我仗势欺婚吗?那我就让全城的人瞧瞧什么叫“势”!上一世她便熟悉的乡野地界儿少在她面前摆公道!
她恨白川府,上一世的流放路,她其实藏在根金步摇在鞋底对谁也没说。她不过是想给自己和谨哥儿换个好户籍,她有错吗?可初到白川府,偷偷去典当的路上就被歹人盯上了。寒酥找到了她、救下了她,可他自己却被掳到了千锦庄。
她一个人逃生,见到萧容之后本打算和盘托出的,可……可让她怎么开口?从藏金步摇说、还是说寒酥毁了说?说出来,她还能活吗?她还有名声在吗?
直至第二晚寒酥才被盛重云救出,可是已经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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