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到你的诚意。”

莱恩张嘴就要含住，但塞巴斯蒂安移开了。

“先说什么？”

“谢谢……”莱恩侧头，绯红的脸不敢与塞巴斯蒂安对视。

“谢谁？”塞巴斯蒂安握住了她的下巴，强迫莱恩抬起眼睛看他。

“谢谢……我的丈夫……”

她吐出丈夫两个字时，眸子一亮，直直地看向塞巴斯蒂安，直让塞巴斯蒂安心口猛地一跳。

“为什么要感谢？”塞巴斯蒂安感受到教授的目光变的灼热，他弯下腰，用身形遮挡了那能灼烧人的目光。

“感谢你……让我不被别的男人欺负，让我可以享受现在的生活……”莱恩挺起腰，更接近塞巴斯蒂安的脸。

“还有呢？”塞巴斯蒂安用拇指抹着莱恩的嘴唇，按在她的牙齿上。

“爱（love）……谢谢你们……保护我。”莱恩说到爱这个字时，舌头轻轻碰了下齿与上齿，正好扫过塞巴斯蒂安的拇指。她嘴唇轻翘，像是一个小吻，藏在教授注视下的小吻。

她、明白他的暗示了？

可随即她又垂下眼帘，仿佛小吻只是个意外，给了塞巴斯蒂安希望，转瞬又熄灭了。

她安安静静变回了那个乖巧的木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对了，记得保持感恩。”一个呼吸间，塞巴斯蒂安把糟透的心情丢到一边。他将鞭子再次放到莱恩的唇边。

莱恩再度抬头，妩媚一笑，但塞巴斯蒂安发觉这笑容不是给他的。

她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一面镜子上，那面专供教授观察一切的镜子上。

她注意到观众了。

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鞭柄，像在偷偷享受某种禁忌的甜味。

那条灵巧的小舌在黑色皮革上游走，又色又欲，让人浮想联翩。

塞巴斯蒂安听见沙发上的人呼吸变重了。

她在演一个玩物，她演得很好，好得足以让教授忘了还有另一个人也在舞台上。

一股气压在塞巴斯蒂安的心口，他要起身，要揍一顿那个男人。

可莱恩轻柔地吻在他的指尖，像是哄一只即将发狂的猎犬。

她眨眼，求他演完这场戏。

“含住。”

那根马鞭手柄没入了莱恩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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