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沈队心疼性玩具了?”沈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omega。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沈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omega,眼底却毫无波澜。“性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回答他的是沈临越“砰”的关门声。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头舒展了些。明屿嗤笑一声。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只见红肿的xue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xue更是惨不忍睹。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呜…疼…出去…”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他低头含住omegaguntang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强势的alpha信息素对发烧的omega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口枕头。“妈的…等你睡醒…老子cao死你。”……容惜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能自己上厕所吗?”容惜摇头又点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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