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恐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愿一切安好。锦兰留。”
看完信的两人都有些感伤。
南钰冰手指紧按着纸面,“她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说好的离开之前会传信给我们呢?”说出的是责备的话,但语气中全无责备意思。
“锦兰姑娘也是暗中做事的,也许有不得已的原因吧……”飞年道。主家的命令不可违逆,锦兰也无法自由决定,他们原本一样的人,只是自己比她幸运得多。
南钰冰把信折好,和飞年推开了锦兰屋子的门。
空荡荡的,就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他把信折好,放在了屋中唯一的匣子里面,“我们去张大娘家,也许她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