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如火星溅入油锅,裴靖逸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猛地低头擒住那两瓣红肿的唇,在唇齿交缠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值了。”
“我裴靖逸这辈子,值了。”
既得了这声“靖逸”,若不将宰执大人伺候妥帖,岂非辜负这番心意?
裴靖逸早已蓄势待发,抱着瘫软无力的宰执又折腾了几回,直到将人彻底折腾得连指尖都抬不起。
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到浴桶里,从头到脚细细清洗,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像狗做标记一样,狠狠舔过,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终于搂着顾怀玉安然睡了一觉。
顾怀玉鲜少这般疲惫过,比处理朝中繁务还要累。
他腰肢酸软得几乎动弹不得,一睁眼便觉四肢百骸都快要散了架。
裴靖逸也破了例,多年的军旅生涯,晨起操练从不间断,今日却贪恋怀中温热细腻的躯体,连衣带都懒得系。
他粗粝地指腹摩挲着那段细腰,总算明白何为“春宵苦短日高起”。
顾怀玉朦胧睁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尾椎倏地窜上一阵酥麻,脱口道:“不……不能再来了……”
“不闹你。”
裴靖逸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掌心安抚地拍着他后腰,“小玉大人可要用些膳食?”
顾怀玉体力耗尽,腹中空空,轻轻地点了点头。
裴靖逸翻身下榻,随手扯过绸裤套上,外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连腰带都系得歪斜。
他就这般大剌剌地出门寻吃食,沿途遇见的大小官员无不瞠目。
只见他下巴留着新鲜牙印,颈间横着几道红痕,活脱脱一副被野猫挠过的模样。
当真就落实了那个传言:裴元帅狐媚惑主,迷得顾相起不来床。
谁心里不暗自揣测,这裴元帅是实打实地“鞠躬尽瘁”,既在沙场效命,又在罗帷尽忠。
裴靖逸倒乐得众人围观,大摇大摆穿过长廊,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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