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可不可以先跟我上去?”左屹请求道。
祁言几乎是两天两夜没睡,撑到现在已经近乎极限了,但他还是选择了上楼听左屹说完他要说的话。
左屹开祁言家的门熟练地像是进自己家一样。
这是几年间,祁言第一次回老房子。
进屋后,家里多了很多家具,可他第一眼只看见了茶几上的黄鹤楼烟盒。
家里很干净,虽比不上京西的公寓那边一尘不染,但也很整洁。
祁言环视了一圈,心里便明白了,这里左屹也常来。
他放下保温饭盒,转身对向左屹,疲惫道:“想说什么。”
左屹的眉毛微微拧紧,半天没说一句话。
好死不死的,幻痛这个时候开始发作了。
他咬紧牙关,为了不被祁言发现自己的异样强行给自己洗脑,想把这阵幻痛憋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祁言伸手去抬左屹的下巴。
被碰到下巴的那一刻,左屹疼地“嘶”出了声。
根本控制不了的疼痛,幻痛是心理疾病反射到身体上的病症,即使没有任何内外伤,可痛起来如刀子在皮肉里来回刮搅,而最痛的则是心口那道滚烫丑陋的刀疤。
祁言察觉出左屹的不对劲,他的唇色瞬间转白,和上次在酒吧门口晕倒时差不多。
“怎么了?”祁言关切地问道。
左屹的神色痛到涣散,他腿下一软朝祁言跪下去。
祁言眼疾手快将他抱住,“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药,药盒……”左屹满头大汗,他想起药盒在裤子口袋里便伸手去掏。
祁言见过他落在盛世国际的药盒,他甚至检查过药盒里的药,一半是普通的维生素b,另一半是布洛芬。
“在哪?我帮你,”祁言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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