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你消炎药和止疼片的服用时间?"
“……六小时。”
“你觉得你病算好了?”
应拭雪低下头不说话了。
商言突然笑了。
那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像暴风雪前最后的宁静。
应拭雪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冰淇淋桶“啪”地掉在地毯上。
主卧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应拭雪趴在商言腿上,睡裤褪到膝弯,白皙的tun瓣上已经浮起几道浅红。
男人宽大的手掌高高扬起,却在落下时收了七分力道,清脆的掌?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
“疼……”
应拭雪眼眶泛红,手指揪紧了床单。
“疼才能长记性。”
商言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谈并购案一般,掌心却温柔地揉了揉发烫的皮肤:
“自己数。”
“一……”
应拭雪委屈地吸鼻子:
“可我真的很想吃。”
第二下落下来时力道加重了:
“那你自己的身体不重要了吗,你觉得我不会担心吗?”
“二!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了,好疼,不要……”
“我不会停下的,就算你喊破了喉咙。”
商言掰开应拭雪死死捂住身后的手:
“继续。”
“三……”
应拭雪突然翻身,湿漉漉的小鹿眼直直望过来:
“那你为什么生气?”
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应拭雪泛红的眼角跳动。
商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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