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回来似的。
真是无稽之谈。
“什么时辰了?”
外头侍候着,不敢有半分懈怠的青芜立刻回道:“快到辰时了。”
平日里最迟卯时二刻裴彧便醒,他多睡了将近一个时辰。
裴彧翻身坐起,听得里头起身的声音,外头候着的侍从端着铜盆与衣衫鱼贯而入,静谧无声中透露着规矩有序。
明蕴之转去侧间,示意青芜开口。
青芜这才道:“夫人递来消息,说亭安侯世子昨夜……亡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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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好上妆,便素净些吧。”
明蕴之推开青竹递来的饰品,取了几支素色的木簪,插于乌发之间。
前几日,派去寻静山大师的人才回了信,说已寻到静山大师踪迹,再等上十余日便能回京。
谁知韩世子没能等到这时候。
青芜扫了一下妆奁,道:“这些都不大好,素得太过了。”
再怎么说也是东宫太子妃,太过素净也不像话。
她挑了挑,眼睛一亮:“娘娘戴这只玉佩吧,前几日取出来,还不曾佩过呢。”
明蕴之一瞧,是那只比翼同心佩。
下意识想要拒绝的话被她吞入腹中。
不过是一块死物罢了,承载不了什么,也不一定就代表着什么意义。
“也好。”
这块玉不算张扬,也足够贵重:“就这只吧。”
她站起身,收拾妥当后,在宫门处等了等。
不多时,另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娇艳的脸,有些羞赧:“二嫂,我来迟了。”
明蕴之笑了笑:“不迟,正好。”
齐王妃姚玉珠昨日相邀与她同行。她是新妇,偌大一个齐王府还没打理明白,便碰上丧事,总怕失了礼数。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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