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服用避孕药,万一怀孕更是要面临流产、致畸、停药的风险。
梁肇元一直都记得,每一次,不管多么急迫的时候都没忘记。
“当然不能像第一次那样措手不及,这叫有备无患!”他拆到一半停下来,大掌搂她腰,要她紧贴,硬顶着碾,叼着唇咬,惩罚她的逗弄,她被折腾得求饶,湿湿软软地歪倒入怀,他才放过她。
第一次,他们的第一次是那么傻气,两个新手装作老手猜测对方的心思,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穿着衣服进入她,半遮半掩,更是馋人。程心手指探进他大敞的衬衣里瞎摸乱掐,逗得他手都在抖,她得逞地坏笑,欣赏他认真弄好自己,形状威猛,欢喜得很,再等不了,搂着脖子又压上去。
她上下震颤着享用他,脖颈伸展若天鹅,凝出细密晶莹的露珠,肩带早已被他扯落,酥酪半露将融未融,点缀着樱桃和花瓣,颤巍巍地跳动,像顽皮的兔子一样跳进他心里,横冲直撞。
近在眼前,他揉着,逗着,爱扶着,饿极渴极却吃不着,身体里的烈火燎原,腰猛挺,一口咬住甜果,香软在舌,她被迫向后倾倒,后背被他的大掌托住,从驰骋的姿势变成了勒马的姿势,由着他予取予夺,弥补对他的亏欠。
那天,为了赶他走,她迫不得已说了太多伤人的话,他可能自我消化了,可能为她忍耐了,但确确实实是她对他造成的伤害,该道歉得道歉,梁希龄都向她道歉了,她也要向梁肇元道歉。
总是要说出来的,在这样的时刻说却挺适合。
程心忍耐着汹涌情潮,用力揉着他伏在胸前的脑袋,急喘着喃喃:“对不起,肇元……你对我生一次气,发一次火,好不好?”
梁肇元抬起头看她,眼神炽热,似懂非懂,但不停,大掌仍控着她的腰加速,边吻边问:“生什么气?”
“那天我……”她被撞得声音都破碎,唇瓣沾沾连连和他相碰相磨,“我说了太重的话,我撒谎骗了你,我还打了你……”
“我不生气。”他温柔打断她,动作却粗暴起来,咬住她唇,缠她舌尖,不许她说话,指掌嵌入嫩肉,从后用力揉她,攻势更凶更急,她在他身上剧烈颠簸,肇,元,两个音节,被震成了无数声断续的颤抖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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