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喜。“色情是生命对死亡的凝视。”伊索尔德恳求她,用尽气力,我们zuoai,好吗?明明父亲已经死了,明明您也对我有着深深的欲望,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难道是因为我太阴暗?因为我是一个残疾人?从身体到精神的残疾人?还是因为我让您丢尽了脸面?您再也忍受不了我了?卡卡尼亚试图遗忘去那所谓道德、痛苦、扭曲,她抽走手掌,严肃地说:“你该治病,我的meimei。”不甘心的病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您才是我的良药,没有什么能拯救我了!”“您连最后的温柔都不愿意给我……”那通向空无的僭越。卡卡尼亚撑在她身上,俯身亲吻锁骨,绵密、悠长。伊索尔德曾在她生殖器上留下很多伤口,用指甲掐、用戒尺刮,或者用虎牙磨,每一个都让人痛苦不堪。她小心翼翼解开病衣,第一眼是凸出的肋骨,而后是心脏,抚上那心脏节奏不稳的部分,侧耳倾听。蹭到了胸乳,明显感觉变硬,伊索尔德呼吸急促,勉力挺胸迎合。心脏声一开始很慢且无规律,到后来渐渐加快。卡卡尼亚喟叹,抬头,手掌在伊索尔德脸上滑行,“我的朱斯蒂娜……”解开裤子,童年幼小的yinchun如今已是成熟的模样,还同处女一样粉嫩而阴毛稀疏,中间的裂口分泌着丝丝白液——“那通向空无的僭越”。她很耐心为伊索尔德做扩张,两根手指慢慢进出,而伊索尔德此时状态几乎沉寂,除了喘息之外只有静默。发硬的性器抵在yinchun,guitou蹭着xue外,本已湿润完成,可她迟迟不进入。幼年被性虐待的幻痛还在影响着她,直到病人睁眼问她:为什么不进去?于是充血的性器挤入yindao,努力穿过褶皱,极慢极慢,在观察伊索尔德松下眉头后,才逐渐用力,顶撞到软rou,或深入宫口。液体包裹着性器,因此速度加快也不那么痛,顶撞几下便红肿的xue口,足以见得主人的体虚。“求您……再快些!”卡卡尼亚抱住伊索尔德,一边亲一边抽插,亲她被液体浸湿的黑发,和流泪的眼,哀求声和交合声并起并放。通常生殖器zuoai起来都会热,可是交合处越发冷,她的嘴唇失去了柔软。病踏上的女人努力睁眼,拥抱卡卡尼亚。“滴——”自从那一巴掌以来,卡卡尼亚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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