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祸,该她自己负责。吸满药水的棉棒均匀涂过yinchun,方语边涂边吹着气,涂到xue口,她顿住手,不过没有为难太久,头顶降下命令:“里边儿也要上药。”她小心翼翼将棉棒伸进紧窄的小眼儿,头顶立马挨了一记。“谁说是这药的?”生气的样子也这么漂亮。看见方语摸头痴笑,沈知墨倒不来气了。“去,衣柜抽屉第二格,里面的药膏拿来。”方语颠颠过去打开柜门,沈知墨补道:“拿件背心,羊羔毛那件。”方语取了背心和药膏,又颠颠小跑回来。“药给我。”方语交出药膏。“我自己擦,你去把背心穿上。”绒白的背心,外面是细软的羊毛小卷,内衬洗剥干净不留一丝腥味的羊肚皮,刚套上就暖了好几度,方语牵起前襟嗅了嗅,有沈知墨的味道,她很高兴,并拢双腿坐到镜旁的凳上等着。沈知墨擦完药了,她赶紧递上湿毛巾,放回毛巾时见沈知墨看她,又故意放缓步伐。“过来我看看。”果然奏效。方语扔掉毛巾就跑回去,整张脸红扑扑的。“好看,像刚生出来的似的。”真是怪话,不过够她受用了,方语抿嘴微笑。沈知墨又让方语转了几圈,迟迟不换自己的衣服,方语看出她的逃避,刻意将背挺直了些。“罢了。”沈知墨帮方语别好耳发。“你去问她,钱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