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噫,骇煞洛神。」他追问:「洛神见我,喜不?」她慵慵仰首,饧着眼:「洛神说,此是狗舌气味。」窦浑气恼,发烫的唇就黏上来,舌有些厚,用力钻她口中,缠上她的舌吮咂,这么急,湿答答的啜啊咬啊,给我,喊我,说我好。小虬爱抚他的头,贴她双乳上。他的头好烫,比那人小。她忽然动念。犬就是这样。好想养犬,白的、黄的,眉骨高耸,不胜委屈的妩媚,就这么偎蹭,呜呜咽咽叫。「慢些,乖乖。」她无量柔慈,「张嘴,啊。」他听话,眼睛是浮藻的小青池。「最喜欢阿浑。」她往内望,很甜蜜。指尖一伸,柔柔的戳。红舌卷着她手指,牙齿一咬。「坏犬犬。」她笑,撬开他牙关,一口津涎,狐媚唾之。嗒,银亮亮,滴落去。迟了,咕嘟,他吞了。窦浑猛然绷紧,两臂箍缠她,想将她包入:「又戏弄我!」小虬冷笑:「你想与他同,不?」「不许提他!你是我的。」「你才是我的。」小虬手滑滑,入他纨绔,一竿新发的箭荷,握住。湿了,他已流出来了。她旋抚,一圈一圈的绕。秦王绕柱。窦浑战栗,阳具在她手中颤。窦浑这么一个人,窦氏十个儿子之中的第九,不是父的最钟爱也不是母的,难免怀愁。她第一次见他,是他遭其父惩罚,跪在庭中,腿麻了。小虬看着他一双大大的眼,蹲下来,抚他瘀紫:好乖,有如幼犬。她双眼亮得怖人。那是她初试啼声。幼犬与幼虬。她与他同岁。他那时就想好,要娶她。太子辟光jian占了小虬,他窦浑偏偏要娶她。她指使他追南逐北,尽情探索狐媚的威力,他一一依她。她说青要山的温泉好,他便回家狮子大开口,说要在山上筑别业,好安心读书。小虬你看看我,我多么珍惜你多么会珍惜你。我不能自拯拔但我要拯拔你。别业筑好了,我们就在山中相守。手的揉曳,渐渐慢。不是倦了就是腻了。窦浑却固执,将死似的大声呻吟,预报山雨欲来。阳具一再往上,顶得更狰狞。就快到了,他要将精水洒在她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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