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笃定。
陛下挣扎着想坐起身,才发现四肢绵软无力,腰间被隐在被褥下的锦带悄悄缚住,虽不勒人,却让他动弹不得。
他眼底瞬间燃起怒火,防备与惊惧交织,紧紧盯着萧悬黎,不错过她每一个动作和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陛下应当知晓我的来意。”萧悬黎缓缓起身,她今日未着平日里的素色襦裙,而是穿了一身银纹玄色宫装,裙摆绣着暗金色的凤羽纹样,行走间似有凤凰振翅,低调却难掩锋芒。
她走到殿中,目光扫过殿内侍立的宫人,那些往日里对陛下俯首帖耳的侍从,此刻都垂首敛目,大气不敢出,显然早已被她掌控。
陛下喉间嗬嗬作响,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瞪着她。
他想质问,想怒斥,想唤来宫外的禁卫,可嗓子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被药力与束缚双重牵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萧悬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陛下不必费心召唤禁军了。此刻宫城四门已被我麾下之人掌控,若我愿意,一刀结果了你满殿中人也只会夸我力气大剑法精妙,只是我不喜欢杀人。”
她话音刚落,殿门被轻轻推开,高德宝低着头走了进来,往日里总是带着谄媚笑容的脸,此刻惨白如纸,不敢看床榻上的陛下,只是对着萧悬黎躬身行礼:“参见长淮郡主。”
陛下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德宝。
这个跟随了他二十余年的太监总管,见证了他从太子到帝王的全过程,竟也背叛了他。
一股气血直冲头顶,他眼前阵阵发黑,若非
死死咬着牙关,险些再次晕厥过去。
萧悬黎看向低眉顺眼的高德宝:“退下吧,莫再刺激官家了,他身子弱,受不住。”
高德宝如蒙大赦,朝悬黎行了礼,匆匆退了下去。
萧悬黎微微颔首,目光重新落回陛下身上,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陛下,萧氏江山,到今日不说积重难返也并没有你想得那般海晏河清。
你登基这些年,宠信奸佞,打压忠良,苛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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