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恐怕难以震慑四方,到时候战乱四起,百姓遭殃,殿下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悬黎立于殿中,明黄宫装在殿内烛火映照下流淌着冷冽光泽,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阿爹留给她的遗物,她带着阿爹遗志,与百官对峙。
“兵部尚书忝列尚书之位,怎的如此看不清楚形势?”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穿透殿内的凝重空气,“西南驻军,是我父麾下旧部,如今驻守西南夷,守我大凉西南门户,是听我话的。”
悬黎丝毫不掩盖自己的野心。
“再说北境,我与北境姜府二郎,有婚约在身,姜府青野,会是我的夫君,那么诸君说说,这北境兵权,又在谁手上呢?”
兵部尚书脸色一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悬黎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再者,陛下登基三载,倒是男子主政,可结果呢?北境防线屡屡告急,渭宁内乱内赋税苛重,流民四起,饿殍遍野,而陛下,竟然妄图与柘荣交易来平内乱。这便是尚书口中‘男子能决断军国大事’的结果?”
一番话掷地有声,殿内鸦雀无声。
那些原本准备附和反对的大臣,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悬黎的目光对视。
“我这是拨乱反正,守我大凉国土,和陛下威仪!”
御史大夫眉头紧锁,上前一步道:“郡主殿下所言虽是实情,但祖制不可违。我大凉开国以来,历代帝王皆是男子,若殿下贸然登基,恐会引发宗室不满,甚至招致四方异动。到时候内忧外患交织,江山社稷危在旦夕啊!”
“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悬黎转身看向床榻上气息奄奄的萧风起,眼底的志在必得让垂死之人心惊,“先皇在世时,便曾说过‘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如今宗室之中,若有贤能之人能担此重任,悬黎甘愿退居幕后,辅佐其治理国家。可诸位大臣不妨想想,宗室子弟之中,有谁能如悬黎一般,亲历战场,知晓民间疾苦,能调动各方力量稳定大局?”
隐在百官之中的云雁生怕这麻烦事烧到自己头上,三两步走上前去同大相公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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