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贺如峰听着清哥儿的哭声,心头愈发烦躁,“哭哭哭,只知道哭!你如果教不好他,就交给别人教!”
纪晚镜心头一震,连忙把清哥儿抱紧,“王爷教训的是,我会教好清哥儿,你放心,他以后一定会更乖的。”
贺如峰语气稍缓,满眼阴郁道:“这个贺流景真是命大!这次的事本王筹谋了一载,竟然都被他逃脱了!”
纪晚镜蹙眉,“后面的事可处理妥当了?如果被父皇查到你头上就糟糕了。”
“还用你说?”贺如峰面容扭曲,“贺流景这命也呸好了,竟然阴差阳错的娶了一个好媳妇,坏了本王的好事……”
纪晚镜垂下眼帘。
贺如峰侧头望去,冷道:“你当初自视甚高,不把纪茴看在眼里,现在你不会连一个纪茴都斗不赢吧?”
纪晚镜难堪的轻咬下唇,“我全听王爷的。”
贺如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声音不冷不热地问:“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请王爷明示。”
贺如峰眼睛阴狠的眯了一下,“纪家既然不能成为我的助力,那么我也不能让纪家成为贺流景的助力。”
纪晚镜垂下眼眸,用力攥紧手里的帕子,半晌点了点头。
贺如峰神色缓了缓,走过去将她和清哥儿抱进怀里,“脸疼不疼?刚才是本王冲动了,你们是本王的妻儿,只要咱们一家人一条心,以后整个天下都是咱们清哥儿的,现在的隐忍都是为了清哥儿的将来。”
纪晚镜靠在他怀里,听他如往常一般说着甜言蜜语和对将来的期许,一颗心却怎么都热乎不起来。
隔了几天,纪晚镜买了处三进三出的宅子,让邹氏和纪亥从国公府搬了出去。
清哥儿那天受凉又受惊,夜里就起了热,又病了一场,因此纪晚镜忙着照顾他,没有出面,邹氏和纪亥带着一家老小搬家那天,她只派人给他们送了些银钱。
大理寺奔走几日,查出田儿确实有个相好,是宫中的侍卫,也是她腹中孩儿的爹,可惜他们查到侍卫那里,侍卫就已经饮毒自尽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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