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路堵死了。

他停车上前查看，两辆车里都里面没有人。

他打电话报警。

在白日里他将电话的事告诉给警方后原本想立刻赶来呑兆山的，但是被警方劝住了，怕他们报复的目的是为了在他面前杀了褚师玉。警方迅速根据通话内容锁定了本市今天的航班还有高铁等交通工具的班次，再次调查了各处监控，最终将即将登机飞走的罪犯在倾乐飞机场抓捕。

呑兆山是一大片的荒山，少有人走，这里山路四通八达，警方已经在各个地方抓紧搜寻。

他将车辆毁损的地点告诉警方，直接在附近开始搜索。

他绕着车子走了几圈。

两辆车的车漆大片剥落，且都是无牌照车，在车的驾驶座上都发现了血迹。他没有贸然查探车内，怕破坏车内现场，但是发现了不同方向的血液痕迹。血液呈点滴状，一道往山下去，一道是往路边的小道延伸。

褚师勉看着血迹眉目紧锁，捏紧的拳头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

他一时看向山下，一时看向路边，在心里揣测褚师玉会选择哪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