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今天午餐的时候喝了酒,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支开秦止。幼椿看着邬羲和的脸,被一个已经说不出是很像而是长得一样的人问这个问题就像巨大的讽刺,她笑了一下,皮rou拉扯下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像一朵花开到极致后的瞬间枯萎,这样的讽刺就像最后一根稻草,长久以来被折磨的人一直是她。一个她应该恨应该厌恶,甚至他的一切牵扯她所有注意力害怕邬羲和还是他,却在种种迹象后发现他不是他,他有未婚妻,开始无尽懊悔,“凭什么啊,为什么啊,明明做错事的人不是我啊!”“我跟他..他其实不那样对我,我会妥协的。”就像最初在栖霞镇她最后为了他留下,那时候她甚至都不是妥协。“可是他为什么要强迫我啊……我真的不明白,我从来没有怪过他,我也不想恨他,我只是讨厌我自己,我都知道我是他的工具人,我还是喜欢他。但是很多事情我确实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消化啊,总该给我点时间吧。他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步子来,我做不到啊。我不可能上一秒知道真相下一秒就要去面对谎言的背后吧?”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一下子从眼眶夺出。“我家庭幸福,朋友很好,生活中没有不顺心的事情。直到遇见他,就是我倒霉的开始,可以说他是我所有不幸的来源。”邬羲和双手无处安放,她哭的不好看甚至有点歇斯底里,是几次想要冲上去抱她坦白,看她哭的时候体会到了后悔,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是不断把他拉回当初情景之中鞭笞他内心的埋怨。“哪怕他对我做了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我还是很喜欢他,我无法控制我的心对他的喜欢,但是我可以控制我的理智去不要这份喜欢。但在过程中我恨自己,自己就像斯德哥尔摩。”“邬羲和你知道吗?”幼椿红着的双眼直视着他,仿佛在看他又仿佛她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他要我杀了他,要我亲手把他杀了。”邬羲和却不敢看幼椿,避开了视线,他没想到最后的动手,幼椿居然猜到了。邬羲和呼吸变得迟缓,他该继续演下去吗……“我做了啊。但是我会有‘凭什么’的不甘心,这种不甘心折磨的是我自己。而非他,从头到尾被折磨的只有我自己。就因为我不肯留来陪他!”“那前辈的前男友真该去死。”邬羲和说这话一点都没有心理障碍,他转身去卫生间,怕再留下来自己会选择和幼椿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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