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他又不能让幼椿对他反感,闻言他便真的放开了幼椿,软弱无力的幼椿就像烂泥滑落,一屁股跌坐地上。“但是前辈我裤子被弄成这样没有办法从你房间离开。你也不想公司团建结束,隔天工作日就传出我俩的绯闻吧?”这个角度邬羲和完全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她能清楚的看见他裤子上所有污渍。“前辈应该也不想听到团建没多久,就听到我因前辈分手之类的事情。”邬羲和手肘搭在沙发上,“茶水间的八卦前辈应该比我清楚。”“你想做什么?”幼椿眉已经皱了起来,意识到面前的人像是在威胁她。“没什么,借用前辈卫生间用一下。”卫生间的门似乎没有关紧,淋浴间的热气不断飘出来。浴室里呜咽声和水声惨杂着,热水淋在纠缠的rou体上,手被按着瓷砖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出轨又好像没有。从对她的投怀送抱保持边界的镇定,又到决定对她不拒绝的时候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快速接受了未婚妻的分手,并在面对她情绪崩溃时候给她缓和时间,站在制高点进行道德控诉,运用他们已经不正常的关系开始反扑,看似被动实则处处引导。无论他是不是他,叫邬羲和都不是什么好人。邬羲和手指关节曲起,揉弄着小甜豆,然后把中指插进去,反复按压她体内深处的敏感点。手指关节磨擦很快让幼椿敏感的身体起了欲望,邬羲和舔了舔嘴唇,滑动着喉结,“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前辈应该知道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吧。”话这样说,他开始专攻敏感点,在她快到的时候抽出手指,按压着沐浴露开始按摩她奶子。称呼提醒着她到底在做什么,可脑子晕乎乎的,来到浴室就像被蛊惑了,她确实站不稳,就被抱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起初他确实在给她清洗,其实这本身就有问题。一个刚刚发生性关系的人,尤其是那么尴尬的关系,她却任由他给她洗澡。最后幼椿抓着他的手腕,带着欲色看着他。xiaoxue忍不住地收缩,好像想要有东西插进来,如果是roubang那就更好了。“我们不该这样的。”软软的带着哭腔的撒娇牵动着邬羲和。花xue酸涩,眼角挂上眼泪的同时xiaoxue也越来越痒。“那应该怎样?让你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边,一只手按住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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