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地看着卓越，然后小脸一沉，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噗——”卓越差点把茶喷了，“看来我说的假话多了，连真话也没人信了。”

“不是假话，是你太喜欢开玩笑了。”尉迟恭说。

“唉，果然还是只有宝贝你才能理解我的幽默感。”卓越端着杯子，盯着尉迟恭的脸，眼神迷离起来，“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啊？”尉迟恭被他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惊慌之下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对了！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卓越没有注意到尉迟恭的窘态，一击手掌心指着尉迟恭说道，“既然咱们这么投缘，你做我弟弟吧！”

“咳咳……”尉迟恭虽然没有在喝茶，还是被呛了个不轻，卓越的好主意从来只对他自己有好处，“我比你还大两岁。”

“哈哈，年龄不是问题，”卓越自顾自地说，“关键是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我都比你成熟！对，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就是你哥哥，有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给你揍他！尤其是林清苑那个混蛋，他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给你打断他的狗腿！”

“这个……没有这么严重吧，清苑虽然有时候喜欢捉弄人，可是心肠还是蛮好的。”尉迟恭擦擦洒在裤子上的茶水，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看来刚才是自己想多了。

“他？”卓越冷笑一声，“我已经有个弟弟死在他手里了，我可不想看着第二个也死在他手里！”

“这，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清苑绝对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尉迟恭替林清苑辩解道。虽然和林清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相信林清苑不是个坏人。

“不是只有残忍才会杀人，温柔也会杀人。”卓越站起来，背着尉迟恭，目光瞟向远方，“林清苑就是那种天生就温柔到骨髓里的人，他对谁都会毫无原则地展现他温柔的一面，等到对方被他的温柔俘虏，才会发现他并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小起，就是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才自杀的，所以，小鬼你也要清醒点，不要被他迷惑了。”

尉迟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难道温柔也是一种错？

“哎呀，怎么突然说起他了，真扫兴。”卓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走到尉迟恭身边，“来，宝贝，让哥哥抱抱，安慰安慰我脆弱的小心肝。”

尉迟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卓越一把搂在了怀里。他把脸颊抵在他的额头上，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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