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他们昨天离开时的那样向内大开着,地上散落了一大片玻璃,散乱的玻璃上还残留着片片干掉的血迹。昨晚吃饭的时候候林清苑又问起他们失踪的事,闲聊中,南宫玉了解到自己是昏倒之后被送进医院的,想必,这门应该是他昏倒的时候弄坏的。他找来扫帚和簸箕,把地上的玻璃扫成一堆,倒进垃圾桶里,确认地上没有残留的玻璃渣,这才换上拖鞋进了洗手间。他洗脸的时候一般习惯把戒指摘下来放到洗手池上,洗完脸清洗一下戒指再戴上,可是现在的洗手池上除了一盒香皂和一只印着小哈巴狗的塑料刷牙杯子,什么也没有。看见杯子里那只兔形柄的牙刷,和那管被捏得七拐八扭的牙膏,南宫玉似乎又看到了尉迟恭一本正经地端着这只呆萌十足的杯子对着镜子刷牙的情景。嘴角挂起一丝宠溺的微笑,他彻底忘了自己来洗手间的目的,推了推置物架上那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拿起那杯子轻轻放了上去。砖头又把东西乱放了,看来置物架该换个大点的了,不知道附近的超市有没有合适的……走到洗手间门口,南宫玉突然脸色一沉,停下了脚步。不对,砖头已经走了,再买多大的置物架也派不上用场了。喉咙一紧,南宫玉转身又去看那置物架上的杯子,看着看着,眼眶又开始发红。砖头,你为什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呢?是因为我昨晚的话说得太重了吗?还是真的像卓越说的那样,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行,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南宫玉捂着太阳xue,非常痛苦,他只记得和尉迟恭进了三楼的密室,再醒来就是在地牢里了,这半个多月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想得头疼,他踉踉跄跄地出了洗手间,坐到床上又给尉迟恭打电话。尉迟恭此刻正在飞往维国的飞机上,呆呆地望着手机里最后一张他和南宫玉的合影,犹豫着要不要删掉。由于尉迟恭的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南宫玉这个电话又没有打通,他只好收起手机,去找林清苑,想要当面问明白这段时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于是,银戒的事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因为毕竟,和银戒比起来,尉迟恭显然要重要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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