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什幺叫zuoai?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zuoai。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zuoai。那只是性交。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快感变成了伤感,yin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rou,他的扭动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zuoai?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幺做?”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rutou,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仿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幺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幺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陈重的jingye喷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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