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又找不到充分的理由，然而东堂却像看出来了一样反问他，“做不到吗？”

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做不到说出口，惠强迫自己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结果在东堂刚走就开始后悔，玉犬记得悠仁的气味，甚至会疑惑为什么要战斗，能战斗吗？惠合拢手指，不确定应该召唤什么才能不伤到悠仁。

“好奇怪啊……”从刚才开始，野良就一直收到一股陌生的咒力，他很确定这并不是他碰过，甚至连毒雾都没吸入过的咒术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与悠仁的咒力同时汇集，他还以为是哪个倒霉蛋与悠仁不小心在一起导致的，然而在悠仁的咒力停止流动后，反而加快了咒力的速度。

“怎么了？”顺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看到野良走神又在意起来。

“……有个人，堕化的速度比你还快，不过你那时候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高专有这种学生吗？”野良有些好奇，“简直像普通人一样了，大概撑不到明天。”

“普通人？高专哪有什么普通人，”这种描述根本没办法用于判断，顺平更在意的是，“可是祂已经在现世了，会发生什么吗？”

“嗯……一般来说会死，”野良的目光温柔，说的话却让顺平有些背后发麻，“你是被选中的人哦，应该更加感到荣耀才行。”

明明是亲昵的话语，顺平理解野良并不正常，至少不会有他所期待的正常的感情，可人总是这样，在不正常的人身上追求正常，却对自己垂手可得的感情视而不见。

“……倒是很诚实。”顺平说出这句话之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承认一开始就没想过我的死活，不是好时机吧？”

“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野良看了看他，“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既然祂选择了你，就一定有什么做对了。”

“……悠仁呢？”顺平到底还是没忍住问。

野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柠檬清香，挑眉说道，“这孩子能撑到现在真不容易，咒力也时多时少的……看起来有人在作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