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但常年扑克脸的幽灵确实是在笑……难、难道是他说错什么话了？！

“「正经帮助」「仅此而已」……哈，我是不是还得称赞你重情重义乐于奉献勇于牺牲？嗯，我认可这个笑料了。”幽灵弯眸颔首，一副认真的模样，“三秒就能想出个好笑话，看来你离老年痴呆还远着呢。”

“我倒是觉得我装老年痴呆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不对！”梓沧百分百无嘲弄的棒读反而让乔瑟夫觉得对方阴阳怪气，“现在不是笑话大全时间喔？”

“哇本人都没意识到……更好笑了。”

“所以说到底哪里好笑啦？！”

“想知道？也不是不行呀。”梓沧倚在身旁茶几上晃了晃食指，“其实我在想，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情将类似求欢的话包装成可歌可泣男默女泪的无私付出。”

“等、求欢的说法也太……”感到羞耻的乔斯达紧盯榻榻米，仿佛那上面有更吸引他的东西，“心情当然是单纯的…唔、单纯……”

“帮助？”友善帮忙补充下半句的幽灵歪歪脑袋，“阿布德尔也是重情义的类型吧，作为成年男人间坚不可摧的友谊组合成员之一，我可没听他主动说过这种话。”

“哈？！他凭什么跟你说出这种性sao扰的、呃…”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的乔斯达止住话头，眉头紧锁，“比起他，当然是我跟你的关系更好！”

“关系，这就是问题所在。”

“……有什么问题？”

“根据你一开始的言论，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你是想「取代」跟我上过床的吸血鬼的位置。”梓沧为自己斟满热茶，水汽随之升腾翻涌，“一般来说，哪怕是关系再好的正常亲友，他当然有可能对另一方产生敌意抗拒和反感，但绝不会有什么「取而代之」的想法。”

“那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幽灵隔着白雾指向人类心口，“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情、什么身份——”

“来要求我做这道无聊的单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