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再也没有惨叫声,再也看不到受伤的人抬出来。那是他可以相信,可以接受,可以允许在自己失去神智时留在身边的人吗?他怔怔想着,却一步也不能接近。第二天,他就被带走了。那些一个个穿着黑衣服,脸色僵硬冷漠的人,那些被恐吓被威胁,整天哭着脸的大夫,那些堆山填海一般的药物与补品,转眼间,全部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然后,就是整整两个月,再也没有见过他。两个月之内,她依然有人照顾,有人保护,她依然可以行动自由,依然拥有着那些看似属于她地财富。然而,没有人对她提起过那人一个字,她几次三番想问。到底也没有问。两个月后,他重新出现时,依旧完神气足,依旧神情平淡,如常地与她说话,如常地同她亲近,如常地陪她看看花,赏赏月,仿佛从不曾生过一场大病。她温柔而关切的问起病势,他只淡淡地答:“想是那天在江上时间长了,受了风侵,调养些时日就好了。”她记得,那一天,江风是很冷,是很大,但若是她一个若女子都受而无恙,为什么一个顶尖高手,会病势如斯。与其说是被江风所伤,倒不如说是太长时间的疲惫不堪,太长时间地苦苦支持,太长时间地不眠不休。他的身体早就崩到极处了吧?只是他那么强悍,天塌下来,也曾可以撑得住,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眉眼不动,心境不变,神容不改,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也以为可以永远撑下去的吧。那一天,那江水之上,夕阳之下,渔歌之中。发生了什么事,竟生生诱发了他长久以来所有的疲惫和伤痛,竟致无情的病势,侵袭而来。然而,她不说,不问,不追究。他说什么,她都点头,她都表示出全然地相信。她是那添香的红袖,解语的鲜花。她是永远不会有任何威胁性,永远只会温柔依存的女子。这只是她的存活之道。生活在继续,他依然常来,依然长在这里彻夜不眠地理事。她依然夜夜相陪,时刻相伴。今夜,似乎与往日并无什么不同。他翻看那黑衣快马地矫健男儿入暮时飞马送来的文书,她捧茶研磨,侍立相陪。然而,窗外一道掠起的彩焰,让她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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