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封长清一直放心由安无忌来充当容谦联络人的原因。他自己,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主动去找容谦。然而,这一次,自觉此事万万不可再拖廷下去,方才咬咬牙,毅然暗夜相访。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然而这茶楼内院的布局结构,他却早已烂熟于心。悄悄进了内院,准确地找到容谦的住处,曲指在门前微弹。“什么人?”淡定的声音传来,他压低了声音回应:“容相,是我。”“长清?”略带诧异的唤了一声后,容谦才起身开门。他身体本来不好,虽说现在复健得很不错,动作还是谈不上快捷轻灵。黑灯瞎火地整了衣袍,点了灯,再掌着灯来开门,也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房门才一打开,一阵夜风袭来,他单手不便,只得先侧身遮了下火,再回头时,在那摇摇欲坠的灯火中,只见封长清的神情出奇沉重。容谦微微一惊,向后几步将他让进屋里:“长清,出什么事了?”封长清闷声不吭地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上,这才一屈膝,对着容谦大礼拜下。容谦一阵头疼。他知道自己现在手上没力气,封长清若是硬要跪,他还真扶不起来,也就不做那白费力气的事情了。不过他素来高高在上,手握权柄,对于别人地重礼倒也不至于会手足无措。不慌不忙先把油灯放好,随手紧了紧身上的睡袍,笑道:“长清,好端端的,你闹这什么虚文?”封长清垂首道:“容相,长清无意冒犯。只是,长清实在不忍再见陛下日夕思念之苦,反日日厚颜欺君。容相你若无心相见,就飘然远去,再别让皇上或是我找到你。你若是再留在京城,就请恕我斗胆,要向皇上说明真情了。”容谦失笑,俯身轻轻拍拍他地肩:“长清,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人了,怎么还不明白我。我要无心相见,哪里还肯进京,又如何会这般多事地让无忌将朝政国事,处处向我通报。”封长清低声道:“我原也猜容相有与陛下相见之心,只是迟迟不见动静……”容谦沉声道:“先起来说话。”听了容谦坦承有相见之意,封长清只觉全身一松,立时干干脆脆站起来了。容谦看封长清地表情,倒也好笑,其实早就猜到这个性情忠直地男子,是很难一直对效忠的君主隐瞒到底地。他能坚持到现在仍然不肯擅自说明真情,而又先一步偷偷来对他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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