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他决择,已是十分尊重顾念他了。“我既然留下来了,就知道相见不过是迟早之事。只是。这如何相见,却让我十分踌躇。”封长清释然道:“容相若觉不便出面,长清愿对陛下分说明白。陛下一直思念容相。若知容相下落,必然欣喜若狂。”容谦叹息:“高兴是自然的。只是高兴的劲头过了,多少还是会有些不痛快的。他毕竟还是帝王,你是他极信任的重臣,却把他最在意地事瞒了他这么久,他心中岂能没有芥蒂?”封长清倒是全然不以为意:“从来事君惟忠。我欺君日久,便有些罪责,也是当受的。”容谦暗中翻个白眼,什么事君惟忠,这种封建时代的臣子道义,他还真从来没往心上放过。再说,你封长清觉得自己有罪,那我容谦这个幕后主使,岂不是罪更大。“长清你是一片忠心。不在意个人安危,可若是累你太甚,我自己心中难免不安。”“可是……”容谦一笑。摆摆手,阻住他地话头:“最近我也在盘算着。要找个时间与他相见。只是想寻个好时机。若是他心情极好之时,或许对你的怪罪也就不会太多。封长清喜道:“皇上这两日心情必是极好地。容相若是现身相见,必是喜上加喜之事。”容谦不解:“喜上加喜?”“是,今日御医确诊过了,皇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