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捣乱。”再闹下去,又要被皇帝扒了上衣,指着还没完全消失的伤痕训斥一顿了。衣飞石无奈地倒头睡在皇帝身上,被谢茂掀起锦被裹进被窝里,凑近脸颊亲了好几下,才问道:“昨儿差人来说去了相王府,这是忙了一宿没阖眼?累了么?”“不累。想陛下了。”衣飞石老老实实地说甜话,希望皇帝不要在意自己夜不归宿的事。“辛苦爱卿了。”谢茂说着又开始叭叭叭地亲,亲得衣飞石扭了扭,哼哼道:“臣的美须……”“朕的美人。”谢茂低笑。几十岁的人了,哪个是美人。衣飞石搂着谢茂的腰,色销魂与地想,陛下才是美人……照例亲热了好半晌,弄得衣飞石不上不下极其不舒坦,独自睡了一夜的谢茂才舒坦了。他哼着小曲儿下床,要衣飞石亲自服侍他漱口更衣,衣飞石恨不得把龙床捶出一个窟窿。谢茂回头道:“小衣?”衣飞石立刻坐了起来,老老实实地上前服侍皇帝除去寝衣。“陛下,十七日了。”衣飞石服侍皇帝穿上中衣,将皇帝披散的长发从领口细致理出,提醒道。同样憋得难受的谢茂顿时更爽了。一眼瞥见衣飞石郁闷的脸,他才端着架子,慢腾腾地说:“还不到一个月嘛。”“……”衣飞石被噎得,低